第64章 私情(3 / 4)
这黑心肝的大反派,便是当朝翎王,燕昭翎,性子恣睢暴戾,瑕疵必报,便是一条恶狼,谁招惹上都得被他咬下一块肉来,十分丧心病狂。
这还得从他自幼的生长环境说起,幼时不得宠,受尽欺辱,小小年岁尝尽冷暖,长大后心便也是冷的。
当朝帝王对他也是百般的纵容,不曾约束。后来帝王被二皇子起义推翻,他这大反派也被灭了,脑袋都被挂在了城墙上示众。
宫悯再醒来,外边天都快黑了,他手脚被绑的躺在一张床上,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床边飘飘荡荡的窗帘,身下的被褥质地看规格便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绑人的人不怎么走心,他的手被绑在前边,麻绳捆着手腕,宫悯把绳结递到嘴边,绳结打得也不复杂,一看就不是专业的。
绳索到了床上,堆积成一团。
他仇家多,一时半会也想不起在这上京惹了什么人,后颈落枕了一般,一阵生疼。去解脚上麻绳之时,他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这点时间,显然不够他解开麻绳再下床。
床帘飘飘荡荡,房中未曾点燃烛火,光线昏暗,外间脚步声如敲打在人心口的钟,一道一道的回响,偏生又不急不躁,似故意惹得人心慌到提心吊胆。
人影在床帘后隐隐绰绰,来人不来拉床帘,先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喝了杯茶水,指尖轻轻地敲着茶杯,仿佛不知道床上还躺着个人。
待那杯茶喝完,他方才起身,往床帘这边走来。
他掀开床帘的瞬间,一道黑影直击他而去,他像是有所预料,往旁边躲开,宫悯的目标也不是他,他一躲开,他便往窗边而去。
雕窗一开,窗外守着的人守株待兔似的,一掌劈了过来。
几息间,房中动静平息,绳索重新绑在了宫悯的身上,把他和一条木凳子绑得紧密相连,胸都快被勒小了,喘气差点喘不过来。
旁边的木桌边上,男子悠闲地坐着,茶杯抵在唇边轻抿,恹恹的眸子看向他,不言不语。
房中静悄悄的,杯盏碰撞的声音便抓人耳,烛火幽幽,这故意磨人心的做派宫悯不会看不出来,他好似很享受一刀一刀慢慢切割鱼肉片的快感。
“王爷此为何意?”宫悯出声问。
“何意?”燕昭翎轻轻的喟叹了声,“本王是何意,你岂会不知?”
他道:“在下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太后身体可安好?”燕昭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