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过去的片段（2 / 6）

“也许它会变成一个古拉格，”瑞安回答说，很高兴取笑她的信仰。

“人们把它搞砸了，但这个概念是正确的，”伦抗议道，合上书，放在胸前。“认为人人平等是错误的吗?”

“不，只是天真。”

“这还是有可能发生的，”莱恩乐观地坚持说。“一切都重新启动回到了零。世界已经变了。”

“是的，但不是人的本性。”

“你太愤世嫉俗了，对自己不利，蕾丽。”她合上书，把它放进她的旅行袋里，放在缆车后面。“你觉得爸爸什么时候会回来?”

有一次他的受害者用光了。“我不知道。”

她默默地看着他，他们的眼睛紧紧地锁在一起。他们很少有独处的时间，他们可以在没有父亲注视的情况下呼吸。瑞安看了看眼睛，又看了看她的嘴唇……

做吧，做吧，做吧。

但他退缩了。

她的脸难以辨认，伦叹了口气。瑞恩不确定这是出于宽慰还是失望。“你能帮我把书从船上搬下来吗?”她问。“我们可以给它铺张床。”

“你想睡在那儿吗?”瑞安对此犹豫不决。木头损坏得如此严重，随时都可能坍塌。

“是的，”她说。“是的。我一直想拥有自己的船。你知道吗?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海洋都没有地图。”

“你是想睡在贡多拉里，还是想用它?”

“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她说着，做着白日梦。“一艘真正的船。或者做一个。像古代的探险家一样扬帆远航。”

“你爸爸在还是不在?”瑞安问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莱恩没有回应，这本身就是一个答案。她二话没说，站了起来，在瑞恩的帮助下开始搬书。完成后，莱恩检查了船底，她的眉毛眯了起来。“呃，”她若有所思地说。“是吗?”

“什么?”

“那种贡多拉，”伦恩说，“你知道是什么吗?”

“对不起，我不像你那样是个船迷。”

伦没有回答，而是敲了敲贡多拉后端的一个地方。“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