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二(1 / 1)
最近两个星期,我是忙得是不亦乐乎,加班加点是常态,究其根源,一是单位的调研、检查任务太多,二是妻子的意外受伤,还得参加法考的主观题考试,三是小乖的凤体欠安,上述几个因素一综合,我便如陀螺一般。
单位的事最近特别多,上级调研是接二连三,一个接着一个,而且级别都不低,汇报材料亲自动手,还得带着相关人员,准备各项资料台账,加班加点是家常便饭,经常是无意识地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这时的小乖已进入了梦乡。
在紧张准备的过程中,一天下午,接到妻子的带着哭腔的电话,说在开庭结束后,边走边打电话布置工作,一不留神从楼梯上跨了几格,脚不是一般的疼痛,赶紧将手头事情一放,骑车前往法院,一路上想着菩萨保佑,千万不能受伤太严重,马上要考试了,不要出什么岔子。
到了以后,看到其席坐在台阶的转角处,一手摸着脚,看到我的到来,她的眼泪就要流出的样子,抓紧去医院吧,于是扶起站立,将其背在肩上,将不能穿的鞋子拿在手中,身上负重,再下台阶,确实有点颤颤巍巍的,还好,将其背到车前,赶紧赶往县医院,路上与医生取得联系,直接去拍片。
通过极其仔细地观察,骨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韧带撕裂,因是专业术语,没有搞清楚是哪根撕裂,且说不是运动员,不影响正常生活,故不用做手术,只是回去后用冰敷,且要连敷七八天后,不能热敷,不用吃药,如果疼得受不了,可吃点止痛药,听到医生这样说,心里稍安些。
因妻子还得准备法考主观题的考试,故带小乖玩耍成为我的主要任务,如果天气晴好,便会去户外玩一会儿,不然,就得远离妻子,到其看不见的房间内,看书做游戏,不让其干扰她。
说来也是十分气人,本来妻子是陪我去考试的,也只听了几个老师的授课而已,但最终客观题成绩出来后,18分的分数线,她考了181分,我是179分,一分之差便成为了主观题的看客,心里虽有不甘,但私底下安慰自己,在准备十分不充分的情况下,只是为了看看机考是嘛情况,最终成绩仅差一分,看来离成功也不远,再努力些日子,明年再重新准备迎考。
网上有人说连云港没有秋天,这话还真的不假,前些日子还穿短膀衬衫,陡然一股冷空气刮过,便直接上了外套,有时骑车还觉得较冷。正因为换季很快,小乖的适应力没有充分,故陡然发起烧来,先是在38度5以上一点,开始贴退烧贴,喂药。随着年龄的增长,小乖喂药的过程也变得无比艰难。
先是来一番思想政治攻势,妻子和我轮番上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辅之以身边生动的事例,小乖,生病了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吃药啊,小乖认真地听着,还不停地点头,有时还会说二句,吃药。
可真当各种药品、工具放到面前的时候,她便开始当了“逃兵”,抱在怀中的小乖便开始往下往边上想走,这时再说,如果不吃药,那就得去医院打针,还尝试着用手指在其小胳膊、小屁股上刺上两下,她边退缩还是不同意。
看教育无效后,我便开始采取强制手段,先是将其抱坐在腿上,面前系上围脖,将其一只胳膊放在我的腋下,另一只手也予以控制,不让其乱动,只见小乖小嘴紧闭,小泪珠一串串向下流,嘴里间或喊出“不要,不要”之类的抗议,这时我拿起放了药液的勺子,观察其小嘴的变化情况,如果小嘴在哭喊过程中出现张开现象,就得稳准地将药放入其舌头上方,一口下去后,那个小嘴就如装上锁链一样,再也不再张开,哭闹还是闭着小嘴,嘴里的药液也不知咽下去没有,再加上不断新产生的口水,总之小嘴里鼓鼓的。
有几回,看其不再张嘴,就按照从别人那学来的经验,捏着其小鼻子,这时嘴会再度张开,当然也十分害怕在捏鼻子的过程中,嘴里的药液口水混合物虽会咽下去,便怕她会呛咳起来。等到喂完后,其小身体因用力反抗汗涔涔的,我也是一身的汗水。
最后一口,她是死活也不主动咽下,就这样含在嘴里。妈妈端着水,让其冲一冲,她不断摇头;拿出手机,放出她喜爱看的片断来引诱,她也会凑过来,这时说如果想看的话,必须先咽下,才可以,她宁愿不看也不咽下;
拿出她平时十分爱吃的榛子、维d滴剂来,她也不愿再吃,就这样一直喊着,回答问题以“咿啊”作答,就是不张嘴,不咽下。上床睡觉时,还是鼓着小嘴,问她要不要喝奶?虽有奶瘾,但忍住就是不喝。
可见其意志的坚强,没有办法,拿出终极大杀招,如果不咽下,去医院挂水,并抱着她开门向外走,她往后赖,使劲摇头,但就是不咽,最后还是以我们妥协而告终,将其洗漱完毕后,在其嘴边放上纸币,以防液体流出。
等到事后,向她说起生病该咋办?她便会说“吃药”,说起不太好的喂药表现来,她只是笑笑作答,便自顾自玩去了。
现在的喂药,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情感和意志上的折磨,但为了小乖的小身体尽快好起来,还是忍住满满的不舍,采用各种手段,正如以前文中所言,黎明前的黑暗应该就快结束,光明就在前方的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