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至高的剑意(1 / 5)
“他是灵筠?”岑淼见文竹喊这人名字,压根不信,还当她旧爱太多,把小五叫成小六,便道,“他口齿清晰人模人样的,和灵筠可不太像。”
灵筠闻言苦笑道:“我还在这呢。”说着,他从纳戒里取出一物,正是那一株稀世奇花——朝玉京。
这倒是足以证明他的身份,岑淼有些尴尬,当着面说人家坏话了,她清清嗓子,困惑道:“你怎么变这样了?”
“我被山长关起来之前,你不是放话,要我改过自新吗?”灵筠倒并没有把朝玉京给文竹,反而看了文竹一眼,又将那株花收了回去,岑淼正觉得奇怪,听得灵筠说道,“我觉得不是没有道理,也就依言做了。”
准确来说,岑淼是叫他好好对着监牢墙壁学学说话,说不准他哪天说得和写得一样好听,文竹还会稍加青睐……
总之她说这话的时候绝不怀好心!而且就算灵筠现在浪子回头了,文竹似乎和师父那边已有进展,她念了师父那么久,怎么会因为一个田间地头招惹过的小伙子回心转意呢。
訾玉林只围观过他俩打架,倒是不知道其中的爱恨情仇,闻言扇子扇得飞快,十分好奇地在岑淼文竹和灵筠三人之间打转,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因由,他道:“朝玉京虽然难得,但是也不必要把散修关入私牢中吧?”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般!”岑淼受不了訾玉林那个八卦的眼神,她本来也和这事无关,她一把牵走程湛清,道,“这事放一放,我有事找他,大家都散了吧。”
程湛清趁着院子门没关,拍拍岑淼肩膀,叮嘱道:“留个心眼。”
岑淼应了一声。
她转头进院子,见文竹和灵筠站在一处,气氛十分古怪,却怎么看怎么不像老情人见面,若说文竹还有些别扭,是可想的,灵筠就太平静了。岑淼也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氛围,问文竹道:“你也来听听吗?”
自小自己干的事情,不论好坏,文竹基本都知道。这回岑淼也不介意告诉她,文竹却如蒙大赦,忙道:“大可不必,我回去睡觉了,你见完人好好送出去。”说完,赶紧进了屋,把门砰地一声合上了。
灵筠见状,耸耸肩笑道:“防贼一样。”
岑淼见他神色轻松,也无所谓他究竟还在不在乎文竹,只问:“名册录下了?”
灵筠道:“录了。”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犹带着热气的灵珠来,他道:“大人,先前我所说的,想进东枢院一事,此志不曾改变。”
岑淼收下灵珠,抬眼琢磨他这个人,道:“屈居于我之下,你也没有怨言?”
“大人若问,我说没有。”灵筠果然和六个月前大不一样了,他说起话来十分伶俐,“但是单说不做,恐怕大人也不信,我自会用行动证明,这个灵珠就算做我的第一个投名状吧。”
岑淼拿着灵珠回房,催动其中的机关,三公主府的影像便呈现在面前。
好在灵筠是找到了名册才打开的灵珠,否则岑淼还要看好大一段潜入、找暗室、开锁的桥段,灵筠将名册翻得很慢,上头不仅录下了名姓、籍贯、生辰,还有本人的画像。
岑淼细细看过,本想同时找到追暮也和李岱月的画像,谁知从头到尾,她只抄录下追暮也的,并没有瞧见和李岱月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