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基调还是狠辣（2 / 3）

接下来就是闲聊，一顿饭吃完，杨素自己收拾碗筷，打扫残局，王平父子三人也没回屋，在小院里侃着大山。

三年来王平一直在学堂上学，很少回家，父亲和大哥的话题也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长势，性格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比以前爱说话多了。”王文山说。

王平很想就这样和王文山闲聊下去，可压在他身上的大山太多，陈勉那边是稍有不注意就可能要他命的存在，他只能引导王文山，把话题引到自己需要的方向。

“爹，我们家现在怎么过的比以前还拮据，是这些年赚的钱，都拿来给我上学用了吗？”

王文山看了一眼儿子，似乎对他能问出这个问题感到惊讶：“寻常人家上不起学的，不过没关系，只苦了三年而已。”

王文山侧面回答了王平的问题，王策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没打算插话。

王平继续引导：“今天来家里的那些邻居也上不起吗，他们人还怪好的，咱们县里没有富人吗？”

似是觉得王平今天的问题很有水平，王文山来了兴趣，认真回答道：“严格来说，县里的普通人都上不起，我们家只是从前些年开始，就一直给你准备这份钱，你才有机会去学堂的，家里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也知道。

至于富人，平儿，宗门之外无富人，像我们这类人，生计只有种田这一条路。”

“还有做生意啊。”王策在一旁补了一句。

王平叹了口气，走到父亲面前，正视他的双眼：“爹，我一轮大考，考过的可能性是九成。”

地上的王策瞬间抬头，王文山不动神色，等着王平接下来的话。

王平的神色无比认真：“因为我在大考时表现不错，现场有一位巡场官很看好我，从他口中，我得知了一个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