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新帝召见(2 / 5)
寒风猎猎,黑色遮风帏帽下,赵敬渊狭长的双眸意味不明。
赵鸿煊这一病就是半个多月。
他从得知先皇要废除自己,再到设计反击,后面新旧交替,各方势力角逐,又是一系列的事情要处理,本就心力交瘁,再加上失去子嗣的重击,让他紧绷着的那根弦终是绷不住。
正如赵敬渊所料,尽管查不出问题,但赵鸿煊把这笔帐全都算在了皇后,算在了施家人身上。
现在隐忍不发,不过是时候未到,赵泓煊一向善于忍耐,忍耐越久报复起来就越狠,就像曾经的靖王以及效忠靖王的那批人。
赵鸿煊这一病倒,议政阁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以宋景茂这个议政阁大学士为首的诸人不受任何部阁管辖,只听命于皇帝一人。
另外,赵鸿煊一想到自己以后万一若是后继无人,皇位很可能不得不传给作为旁支的赵敬渊,他就对赵敬渊有一种微妙的喜欢不起来。
他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凭什么为他人做了嫁衣
可若让他把皇位传给他那几个弟弟中的一个,更是不可能,那些人无时无刻不盼着他死呢。
赵鸿煊对赵敬渊喜欢不起来,那么作为他左膀右臂之一的宋景茂说话就显得格外有份量了。
宫中所发生的一切,外面人自是不得而知。
赵鸿煊才刚刚登基,皇子就胎死腹中,这本就不是什么吉利之事,再者,子嗣问题乃是赵鸿煊的痛处,自然是不准对外声张。
是以,除了宫中极少数知情人,外面人只知道皇帝惹了风寒,病了一段时日。
宋景茂与三郎说起此事,亦是感到不解,若说此事与皇后有关,似是说得通,又似乎说不通。
说得通是因为仪妃肚子里的孩子对大皇子确有威胁,说不通是因为这孩子尚未出生是男是女都未可知。
即便生出来是个男孩儿,仪妃娘家势弱,将孩子养在自己膝下,再不济去母留子,哪个不比触碰皇帝最不能碰的逆鳞要强上百倍
宋三郎只是笑笑,道:“说不得就仅仅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