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罗星海我来了(1 / 1)
金紫嫣暗自思忖,不过这些好像和我都没啥劳什子关系,自己对啥都漠不关心,哦,忘了说了,自己那姑姑金瑶花在临死前封闭了我的六识,免去了贪嗔痴怨爱憎,我的修为才能更为精进一步,审视着丹田内闪闪绽放的金莲,姑姑临死前把所有修为传承给了我,才勉强达到元婴期修为,临死前还对我练练叨叨,一定要突破化神期,那样就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虽然说我有时也很困惑,好像心里空荡荡的,但又懒得去深究了,真相有那么重要么?唉,看着面前堆叠如山的瓜子壳,无赖地我又叹了口气,无聊倒是真的!
龙泽大陆大部分为三重天的区域,对于我来说,罗星海就是最好的历练场所了,既然这么无聊,不如去趟看看吧,想法刚起,身形就已不见了。
嗳?独留茶馆的一小斯端着茶壶,摸着脑袋,驻足良久,这张桌子有坐客人的吧?人呢?还是幻觉?
金紫嫣此刻正骑乘在玄鸟坐骑上,合欢门虽然门派不大,奇珍异宝倒也不少,最值钱的东东都被我用储物戒指给存了,胯下的玄鸟也算一件,是历来掌门的座驾,似是早已通灵性,我玩趣地拔了一根羽毛,玄鸟吃痛地叫了一声,敢怒而不敢言,心里嘀咕着,这届的新主人比上届的还要难相处啊。
飞过了高耸入云的祁连山脉,进入了一大片贫瘠的荒漠之地,金紫嫣打量着脚下的风景,黄噗噗的沙漠里只有炎热的风和滚烫的沙,一眼望不到头,一丝生气都无,看着熟悉又心闷,拍了拍玄鸟,让其加速飞离而去。玄鸟不日不夜地在空中飞行了三日,终于看到了星罗海的影子,远远地,海水和天空连在一起,不着边际,玄鸟想继续往前飞,却被一阵无形的屏障阻拦,无法前行。
紫嫣飞下玄鸟,停在了星罗海入口的一处偏僻的礁石旁。
刚刚探到礁石群旁有些灵力波动,就找了处偏僻的地方瞧瞧热闹。
“哈哈哈”只见为首的一个高阶修士大笑一声,“看你这小子还哪里逃?”说话的正是天道宗碧梧上人,后面还跟着他的亲传弟子朱清。
而被二人逼至礁石边的正是藏剑山庄的祝离。
所谓冤家路窄,碧梧上人几日前,碰到了在外游历的祝离,就暗暗跟踪在其后,金顶大会就是这小子让自己弟子吃了瘪,自己丢了颜面,当时场面人多,他也不好发作,这下子,在外面,这小子落了单,还不好好修理他一番,让他好好知道,他天道宗碧梧上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不过碧梧上人并不清楚祝离的身份,只道是哪里冒出的散修野小子,没权没势没依仗,初出牛犊不怕虎,怎么着也要磨磨这小子的锐气。
“师傅,上次就是这小子,这小子上次肯定就是作弊才赢的!”身后的朱清忿忿道,“师傅可得为徒儿找回公道!”
“不急,让我先来问问这小子”碧梧上人摆了摆手,“你小子究竟师从哪里,从哪里学来剑术?”毕竟成天走南闯北,碧梧上人也觉得这小子剑术透着点诡异,莫非师从哪个氏族大家,自己可要稍微掂量掂量和一些大势力的关系处理。
祝离抿了抿嘴,自己是隐瞒身份出来历练的,仗着自己家族的势力,也不是自己的作风,遂答道:“本人就是散修一名,不知道二位道长这几日一直紧跟在下,究竟所谓何事?”
这么一说,碧梧上人就放下心来,眼睛微眯,“呵呵,上次金顶大会你和吾弟子比试,我怀疑你作弊,今日你和吾弟子再比试一番如何?”
“我不”祝离正欲拒绝,忽见一道白光就向自己劈来,“师傅,和这小子有什么好说的!”出招的正是朱清,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天道宗引以为傲的年轻一辈弟子,同辈中鲜少有对手,对方这小子居然在金顶大会上,让自己灰头土脸的,回到宗门后,宗里的长辈对自己冷淡了很多,就连以前对自己鞍前马后的一群师弟师妹们,都疏离他了,表面不说,背地里却指指点点。他朱清天之娇子般的人物,啥时候受过这些窝囊气,这次他一定要证明下自己,绝对不是对面这种货色能比的。朱清招招狠厉,每招都杀意腾腾,祝离小心闪避,还得分心观察碧梧上人的动作,倒也是有些吃力。祝离毕竟是技高一筹,数十个回合下来,朱清渐渐体力不支,招式也不如先前流畅。观战的碧梧上人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自己这弟子从小心高气傲,若是今天再输了,说不定会衍生心魔,这辈子可就废了,指尖微微运力,趁两者缠斗的间隙,弹出一指。祝离正打的不可开交,一股别样的灵力向自己袭来,躲已经来不及了,硬生生挨了一击,分神的刹那,朱清已逼至眼前,重重一掌,直击胸口,“噗”地一声,鲜血喷了朱清一脸。
“哈哈哈,我就说你不是我对手”,朱清哈哈大笑,脸上的鲜血衬得其面目有些狰狞,似有有些疯狂发泄一般,接连几掌又如爆竹般落下。
祝离如同一缕掉了魂的风筝一样,掉落在沙石地上。此刻他已心脉受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门历练,原先畅想着热血畅荡的江湖,就像此刻他睁不开的双眼,血肉模糊。朱清可能觉得还不解气,踩着祝离的脸,狠狠忒了两下,“凭你,也配?!”
碧梧上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今天和这个小修士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既然如此,为了以后不可预知的麻烦,这个小修士看来今天非死不可了,遂凝聚功力,给了祝离致命一击。
祝离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脉灵脉破碎撕拉的声音,体内的灵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到处漫溢,挣扎之中,血水从眼眶中渗出,迷糊了视线,试图抬起头臂,抓住那耀眼的光亮,终究气力断绝,重重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