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但非少时(2 / 3)
屁的拖上一柱香的功夫,现在俩腿没打颤歪倒都是好的,穆庆晨觉得自己得扶着个东西。
瞅着眼前那大头杆杆着实辣眼,好在刚刚瞧见许连城在台上调节过这大头杆杆的高度,穆庆晨就一手抄起长杆,一边调低一边走到台边儿寻了个空地儿坐了下去。
对着那大头吹两口气,如大风一般的呼呼作响就从那大喇叭传出,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许连城上台前给自己纸上递的内容都想不起来一星半点,“诶,那个……”
“先给……我那脑子缺根弦儿的掌柜送个行?”
话没说完,穆庆晨就想给自己俩大嘴巴子,大喜日子嘴里尽说些丧气话,不过亡羊补牢而已,已经算得上穆庆晨的本命神通了,“开个玩笑,哈哈,哪儿有咒自己兄弟走的。”
底下的捧哏显然比许连城刚刚讲话时少了许多,穆庆晨觉得有点受伤,“别听我那当掌柜的兄弟瞎说,他就是自己想撂挑子去当官,哪儿那么多苦大仇深的……”
可惜许连城已经给了别人可以先入为主的而且极为让人津津乐道的“事实”,现在几乎是任凭穆庆晨怎么解释就没办法改变了。
“那刚刚许掌柜答应我们的连着七天给油每斤降两钱就难道不作数了?”
“降,怎么不降,我这魏亲王府少爷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儿,”穆庆晨审时度势的眼光还是有的,这时候拿自己亲爹的名头装逼显然不错。
奈何穆庆晨实在说不了场面话,竟然是坐到了台边儿聊骚,家里长短,宫闺艳秘,天南海北,就没有聊不来的。
按穆庆晨的说法,大概就是家里做正经事儿的人太多了,光守着家业也不是个事儿,总得有人出来当败家子不是,所以他穆庆晨自然就当仁不让了。
许连城同湘文馆商量着后续的演出事宜,虽然略有匆忙,只是将一些尚在学习的舞娘乐姬送来,但足以能为这场临时起意的活动画上句号。
如此不经考虑,心血来潮的说做就做,即使只有一次,纵然已非少年,也已足够。
站在许连城身旁的女人瞧着手持长杆的穆庆晨,眼中释放出异样光彩,“许公子,湘文馆确实是被你描绘的前景所打动,只是这条件真的不能再谈谈了吗?”
“但行利民之所事,是为民利,所谋不和,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