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2 / 3）
“这么厉害？”
“当然，我的鼻子可比狗还灵哦！”
盛妤：“那你能闻到我内裤的气味吗？”
“……”王治尧沉默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不是变态。”
“我不觉得我和你臭味相投。”
王治尧却把目光投向了舞台中央，那里正僵持着，场面十分难看。
“如果我拿你家人威胁你和我结婚，你会怎么办？”
盛妤想了想，说道：“不够具体。可以有很多种情况，做出完全不同的选择。”
“你是个谨慎的人。”王治尧瞥了她一眼。“如果你发现你必死无疑呢？”
盛妤突兀地笑了，“有个老婆婆告诉我，我将在五年内死掉。”
“五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或许我本性残忍，我会不择手段活下去，哪怕下一刻就要死掉，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这就是你和明颜的不同……”王治尧漠然，“她是个善良的人，只会伤害自己。而你，狗急了跳墙，会拉上整个世界陪葬。”
盛妤耸肩：“随你怎么说。”
“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和我一样，你是个极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