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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持续了很长时间，不知什么时候，李卓和他妈妈换了位置，挨着姜黎。
钟余看向姜黎的时候，李卓正拿着姜黎的试卷，一题一题地跟她分析着，姜黎很认真地在一旁看他。
李卓的字工整清晰，他把姜黎的问题一个个都写在纸上。
钟余小声叫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回应，他又故意发出声响，想吸引姜黎的注意力。
明明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
可姜黎仍旧没有反应，他满脸黑线，靠在后面的桌子上，抱臂坐着，一个人生闷气。
台上，班主任还在一句句地说着。
很快，家长会就结束了，家长和学生陆陆续续地走出去了。
忍耐了两个小时，钟余早就不想待在这里。
他起身就要走，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等等我啊。”
钟余背对她，他还在生气“你一个人走吧，跟你的李卓走。”
“干什么，你生气了？”姜黎笑着，拉住他的胳膊，挤到他面前。“别生气了。”
钟余看着她那俏皮的样子，始终发不了火
但还是假装生气地甩开她“我走了，不想和你一起。”
姜黎赶上去，抓着他“等我，等我。”
两人快走出教室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姜黎，先别走。”
姜黎回头，班主任周晓正看着她“家长也进来吧。”
周晓见到钟余的那一瞬间，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