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夜袭（2 / 8）
“楚姑娘，我不是在说你没有送许应卓出门，我是在说你并不是在厅堂某处窥见的言信，而是在赵小青房中。”
楚司司脸色一白，叶辛了然：“恐怕回言信话的，就是你吧。那个时候，小青应该被你打晕了，或者那时，她已经死了。对吗？”
楚司司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写满不屑：“叶姑娘好像看见了似的。”
孟知瑜瞟了一眼万四娘震惊的神色，直接上手拔了楚司司的簪子，仔细摩挲，上面确实有磨损掉色的痕迹。
叶辛回道：“我自然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来找你。”
“就是它。果然是，簪尾比刀剑匕首的粗细更合伤口。你就是用它杀了小青，是不是？”
楚司司却不见慌乱，竟意外地松了口气，指着后面几个艺妓说道：“这种鎏金簪子，我们整个绮云楼的姑娘，可是人人都有。”
叶辛也不急于反驳，只见她从孟知瑜手中接过那发簪，从包里掏出个帛片，在簪子两头都搓了一搓，那发簪尖细的一头竟显出蓝色来。
“万妈妈可再将其他姑娘的发簪取来。”
万四娘不敢不从，只得照做。
叶辛使用同样的手法后，其他簪子却没有显如此颜色。
她看着楚司司逐渐苍白的脸色，不作他语，用一把未显出蓝色的簪子迅速划破手掌，又在上面搓了搓，顷刻间那把发簪头部竟也显出了蓝色。
很明显了，只有沾过血的簪子才有如此反应。
“你怎么解释？”
“好，就算我的簪子沾过血，如何证明人是我杀的？”
“不用证明。”
接着转头对一同跟来的捕快说道：“让他进来吧。”
言信倒像个事不关己的闲人，悠哉走了进来，在楚司司旁边停住。
再看她脸上已毫无血色。
“楚姑娘，不如再多说两句听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