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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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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起来对于孙策这样的人而言就碰巧刚好算是一个有些不太普通的人,所以对于这种治疗的方式其本身是压根就有一些不太相信的,并且在主观上认为这都只是一些『幻惑之术』以及不过仅是用来骗人的一些把戏而已。所以对于那于吉老者此时的『制符念咒,布阵施法』的作为那孙策就感到很是不以为然,而尽管彼时其被病症所笼罩的身体感到十分的难受以及精神上也有些恍惚,但却仍然还是因为不太相信而立时让对方停下手中的施为。随后孙策又觉得这老头可能只是生计上有些困难,所以才想到要在这里骗一些钱财来使用,因而便在让底下打发对方离开的同时还让取一些钱粮给对方权当做一下善事。

而尽管孙策这厢并不太相信于对方所施展的那一套,甚至于还将对方给当成是为了谋得生计而特意前来行诈的老骗子,但是对于其这厢施舍的做法对方那厢却立时予以了拒辞。而对此孙策还以为是对方嫌这厢所给予的有些不够便反问对方想要多少,却不料对方那厢竟然回以“事未成,病未愈,何能得以收取财物”这样的说法,然后对方又随之声称其这厢的命数已所剩不多且很快将要耗尽,如若不尽快加以诊治以求续命则可能将会难以活得过初四之日。然而尽管对方此番所言听起来好像很是郑重其事,但孙策本身终究还是有些不信其所使的那一套能够正常治得好病,且坚持认为那不过就是在故弄玄虚以用来骗取他人的信重而已。

所以孙策这厢便还是打算要让对方那厢就此离去,并且不管对方本身到底收还是不收其这厢也都不打算要去使用对方的那种方式,然而一旁的太史慈却对其进行了相应的劝说认为眼下即便是尝试一下也应当并无不可。而按照太史慈的说法便是因为曾听人说到过对方有治愈过许多病患的事例,并且因为会施展一些神奇的术法而被民间奉为再世神仙,也许对方确有一些能耐可以将此番的伤病给治愈也不一定,而即使不能正常治愈但只要无害便再令其自行离开也即是。然后最为紧要的是当前的计划执行在即,万一不能及时恢复痊愈则势必将会有所相应的耽搁,所以与其在这里强自忍受倒不如稍加尝试一下也当算是一番机会。

尽管孙策仍旧还是有些想要顾自坚持自己的想法,但是对于太史慈的意见其那厢也认为还是需要有所适当考虑一下,因而为了照应一下其他人的感受其这厢便还是打算要用事实的情况来让其他人有所明悟事实的真相。随后孙策便授意让那于吉可以继续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施为,然后其这厢则主要自行闭目养神且不多作其它方面的任何表示,而后就在对方继续按照既定的方式接着施为的过程中,其这厢便又突然逐渐地进入到了沉沉的昏睡之中。然后就在这沉睡的过程中其又进入到了一些不可言喻的梦境之中,当然这些都并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那种梦境,而主要是一些无法让人正常与他人言说的那种。

而说起这梦便也主要是在梦里见到了其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以及兄弟姊妹等一些人,以及过往与这些人之间所发生的一些比较容易让人回想的事情,这其中不仅是有在家里的事情也同样有在外边的事情。当然在这些所发生的事情之中既有那些让人高兴与开心的,也有那些让人不太高兴与不太开心的,包括既往受到父母长辈及其他一些人的夸奖与赞赏,以及最后其父离世之时其哭丧着为父行丧的景象。然而最为关键的还是在梦境的最后其似乎梦到了一条气势非凡的黄龙,并且见到这条黄龙盘旋着附着在了一个少年的身上,以及这个少年随后便登上了高位并因此而受到了万众的膜拜与敬奉。

然后便在这梦境的最后一个片段结束以后孙策这厢即自然地从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且当其清醒过来以后便立时发现自身原本发热的状况似乎已经有所减轻了许多,而对此其这厢自是不免会感到多少有些惊奇和意外。而后其便下意识地又往旁侧的位置看了一下,发现那原本为其诊疗的于吉以及太史慈等人是时都已经不在身旁,于是其在稍稍舒了下气以后便又继续躺着闭目休憩,并对方才所做的那个梦一直暗自地反复思虑个不停。而在其潜意识里认为这梦境可能会是某种特别的迹象暗示,有一定可能是在特定地意喻着什么,也许这是在暗示着其在不久的将来有可能将会荣登大位。

而对于孙策来说其本身也是一个比较喜欢受到他人推崇与追捧的人,因而对于此番这种可能会存有着某种暗示之意的梦境不免会产生些许幸甚之感,并认为这可能预示着其此番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大获成功。然后就在其正沉浸在自己的畅想之中且内心感到有些颇为喜不自胜的时候,太史慈那厢便忽然与下方的侍从带着食物与水从帐外走了进来,并在向其询问了“感觉如何,腹中是否饥饿”的同时,还告知其此番已经沉睡了大概有一天一夜了。而这睡得确实有些稍久便让孙策略微感到稍有些意外,但因为心下还仍旧有些沉浸在其自己所做的那个梦里,所以对于这个状况其这厢便也一时间没有多说些什么。

不过其这厢随后还是想到了那个为其进行诊疗的于吉老者,尽管其不确定此番的症状减轻是否会是对方的作为所起到的作用,但此番经过对方那未知的施为以后症状上也的确是已经有所明显的减轻了许多。所以其这厢在自行洗漱完毕之后并准备要就食用餐的时候,便冷不丁地立时询问起了那于吉当前的具体下落以及是否有什么话正常留下,而对此那太史慈则回说对方那厢已经暂且离开,并留下话说病症尚且还未有完全稳固在之后其那厢还会再行前来。然而对于此种说法那孙策却似乎仍旧还是感到有些不以为然,因而只见其是时不由轻笑着摇了摇头,且认为对方本身可能确然是前来招摇撞骗的。

毕竟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凡为医者大都是会一下药到病除,且要么是直接配好药剂告知病家正常要怎样去煎熬服用以及需要服用多少,要么是开出药方让病家自行按方去抓药治疗。然而眼前的这名老者却仅仅只是随意地糊弄了两下,连病症都没有确定是否能够治好就算作是行诊治疗了,不得不说按这样一种做法这悬壶济世的行当也太有些简单而轻易了些,以及对方手中的钱财来得也太有一点轻而易举了些。话说如果不是尚且无法确定这症状的减轻是否为对方的功劳所致,其这厢倒还真是有些想要借以“行骗之罪”的名头将对方给下狱惩治,因而按照孙策这边的看法也许此番的病症减轻在一定程度上可能只是一时的巧合而已。

之后孙策这厢又稍微休整了两日并感觉到身体的状况已经明显有所正常的恢复,且对于之前的不良症状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直观上的影响,因而在自认为已经没有什么问题的情况下其这厢便打算要收整一下然后继续正常开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叫于吉的老者却又忽然的再一次出现了,而原本孙策想要再次让对方离开但对方却表示一定要跟着一同前行,否则其这厢的伤病一旦个中有所反复就必然要得有人能够及时予以料理,且一旦没有人能够在一旁进行及时的料理则其这厢的后果将恐怕会有一些不堪设想。而尽管对方这样的做法让孙策心下感到有些不大适宜,但因为考虑到对方本身既有声望而又可能会有一些用处,所以其这厢在稍加思虑了一下以后便没有反对让对方随军一同前行。

而后便在一同上路前行的过程中因为要过江渡水到对岸那边去,孙策这厢便下令让属下的士卒前去寻找渡水所需要的船筏,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些让人无法正常掌握控制的意外之事。由于适逢江水两岸都发生了旱灾导致了江道里的水位有些偏低,并使得船筏有些不太容易放置于合适的位置以使众人乘以渡过到对岸去,所以底下的人大都认为此时应该暂缓渡水前往对岸,并应该设法等待水位有所回升可以正常渡涉以后再行前往对岸。然而此时的孙策却认为暂缓渡江会耽搁到此番计划的施行,并且耽搁得久了也容易被曹操那边的人给轻易发现,所以其彼时就不得不强行下令让所有人都务必要在当夜就全都渡水到对岸去。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那于吉却忽然向孙策提出了另一番不同的意见,认为像其那厢岁数年迈的确然是有一些不太容易摸黑到岸下去,并提出可以稍加等上一日待其求个及时雨让江水升起一些。而对于这样的一番叙说让一旁的士卒都不由感到颇为的惊喜,并在议论纷纷的同时都全是很高兴地表达了自身的赞同之意,然而尽管那于吉或许掌握了某些特别的本领可以在此时被用到,但当前的情状却立时引起了孙策内在的些许不满。而对于这种借助于『怪力乱神』之事来阻扰军计的作为也不可谓不是重罪,但是孙策这厢却并不好当众将对方给借故施以军法处置,因而为了避免之后的不良影响其这厢便打算要将对方给就此驱赶而走。

然而对于孙策想要据此驱赶于吉的做法一旁的士卒却都不由纷纷上前进行求情,都认为那于吉本身并未有什么实际的过错应当要酌情予以免去责罚,然而这除却继续引起了孙策内在的不快以外其它的却并未能有什么实际的作用。而这时一旁的太史慈见状也不想让事情一时被搞得太过僵硬,所以便也向孙策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和意见,认为当前的计划执行在即不宜再额外多生其它事端,以及对方本身也确实颇有名声和人望应当要酌情宽待处理。此外还有孙策当前的伤病也还仍旧没有正常痊愈,这也许还有可以正常用得上对方的地方,因而对于此事那太史慈便还是认为最好能够再三审慎地考虑清楚一些为宜。

而也许是太史慈所阐述的让孙策也认为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孙策那厢在态度上便也稍微地有所松动了一些,并随之再三地思虑了一下之后其那厢便又随即转而更换了一个说法。认为既然对方自己声称要以求雨之法来使江水升涨,那其这厢便让对方先行施法求取一下试试看,而若是到了翌日午时还没有半点雨水落下,那其这厢便要以『蛊惑军心』之罪来治予对方一个军法从事。而尽管孙策这厢说得言之凿凿但那于吉却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径自便前去寻找了一处合适的地块准备要布坛施法求雨,且与此同时一旁围观的一众士卒也都不禁在心中暗自祈祷着此番的求雨可一定要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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