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4)656-4-26 沃杜布 乔治(1 / 2)
(534656-4-26沃杜布乔治
离开沃杜布快捷又隐蔽的方法自然是乘船,码头的船能带人们去向任何目的地,当然,当且仅当他们口袋里有钱才能实现这种可能性。
售票的屋子有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好像所有买票的乘客都不是体面人,而是家养的牲口,臭气熏天,令人作呕。乔治也是其中一员,幸运没有眷顾他,柜台前的队伍足够让人等上一会;他放弃了拿出自己在沃杜布的名号的想法,这是因为结果一目了然,之后,人们恭恭敬敬地让开一条道,事情传开,惹人怀疑——沃杜布的警长为何要逃离?
乔治站在靠门的一边,焦虑地踱步等待。
从他的手下弗雷德失踪的那一刻开始,乔治不再四处打听到些消息,人们不需要知道教会一行人如何离开沃杜布,也不需要知道沃杜布已经发生过以及将要发生什么。这事毋庸置疑。乔治还记得那天警局内的争吵。
“我相信他们离开是有原因的。”面对愤怒的弗雷德,安德鲁好心地劝慰,“最重要的是他们平安。”
“你不相信我!”弗雷德大叫。高高在上的权力叫他明白,就像周围一切东西一样:他的工作和职责,无不表明万事万物都有运行路径。没有人关心他们的死活,甚至对生命的漠视成了饭后笑料。玛莉死了!尽管弗雷德没有能力,也没多少财产,但和玛莉的感情是真实的。没有谁对她的死亡负责。
“不,我说他们死了!死了!”弗雷德大发脾气,把手中的记录砸到墙上。
“你有什么毛病。”阿德里安找准时机插话:“大家都说他们离开了。”
“大家指的是谁?或者,你们只能知道这么多!”弗雷德反应激烈,尖刻地回击。他发现自己与朋友再无话可聊,这更加重痛苦。
“先生,到你了。”售票的小伙喊他。
这时乔治从记忆的思绪走出来,瞧着另一位男人骂骂咧咧地离开,那是除了他之外的最后一位。乔治快步走过去问:“离开沃杜布的船最快什么时候出发?”
“一个钟头,去往番泰,先生。”年轻人抬头快速打量了这位先生,他穿着简朴,也不晓得口袋里的钱有没有富余。
“还有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