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坚定的信念(2 / 4)
呃。
当谜底揭晓,惊掉一地的下巴,又有几个人猜到了这样的结果——陈森不走台阶而是走向罗伯斯庇尔,原来是想让对方拉他一把。
——没有嘲笑,也没有怜悯,我根本不了解他……我的惯性思维欠缺了一些关键的认知。
伸手的时候,罗伯斯庇尔感到内心似乎有什么柔软处被陈森的行为牵动,但他对此又深感言述无能。
攀上主席台,面向罗伯斯庇尔,陈森没有以姓名相称,只是淡淡说了个“同志”,同时双手撑开对着胸口,继而说:“如果是基于真诚,我建议我们的交流应该更放松一些。”
罗伯斯庇尔牵强地笑了笑,以放松而不是严谨的姿态来面对如此庄严的话题,他显然不是十分认可。
“好嘛,我只当你已经放松了吧,”陈森挠了挠头,继续用法语和好朋友间聊天的语气说话,“当你的人民都是这么理解时,我无论对你如何认可都不会有意义。当你在棺椁里的肉体也全部糜烂,只剩一具白骨时,我的观点或许会为后来有志之士的考证提供一些参考,从而一定程度证明曾经有哪样的你遭受了哪样的误解。”
“不!基于刚才的一幕,我原以为您应该是十分了解我的!”
罗伯斯庇尔这样的陈述表明他也读懂了陈森与大久保利通的暗中较量,想来他突然的情绪转变也是基于这样的根源——以陈森的超然格局,既然已对大久保利通预先做足了功课,那么对他罗伯斯庇尔就不会厚此薄彼。
然而这样就出现了矛盾——陈森一开始就把罗伯斯庇尔当做了独裁者,而非罗伯斯庇尔所自认为的坚定信念的革命者。
于是,罗伯斯庇尔就由大久保利通刚才的遭遇联想到陈森也在敲打自己。
再于是,罗伯斯庇尔就有了期寄——也许陈森真的是认可他作为一名坚定信念的革命者的身份的。
然而,陈森此刻的话却如一盆碰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
他由此感到唯一的指路明灯并未扎根于自己前进的方向,继而显得有些悲愤。但他又不想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对话,于是只好破天荒的第一次为人形象说明自己的政治观。
“正如伟山同志一样,我并不在意这些……去他什么狗屎后来有志之士!”
经过又一次简短的交流,陈森故往对罗伯斯庇尔的一个评价就得到了应验——时常在公众面前展露真实情感,罗伯斯庇尔的政治观离圆满还有很大距离。
“同志,您过于着急了,”陈森抹了一把额头,虽然那里并没有什么需要抹除的事物,“谁说我不了解你了?我当然了解你,事实上我对您的事迹是有充分了解和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