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忌讳（2 / 10）

小默捏着下巴，呈思考状。

“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据悉：烛龙教罗马分庭布教使哥白尼于数日前逝世。对此，有小道消息说：哥白尼临终时把《追日论》托付给了布鲁诺。如果任由布鲁诺继续扩散提出‘地是圆的’、‘地在追着太阳跑’等主张的《追日论》，烛龙教存在的根基将会被颠覆。”

了解到“追日论”和“颠覆烛龙教”等信息，陈森其实已经推断出布鲁诺他们捍卫的学说是什么样子，也就没再多问。因为他懂得——问的同时也会暴露自身的认知。

许久，闭着眼的陈森才悠悠地问：“还发生了什么？”

“嗝……”小默喉咙里明显梗了一下。看起来它很可能提前准备了一大段台词，但是现在恐怕派不上用场了。

“哼，森森大坏蛋。”小默嘟嘟嘴，又跺跺脚，而后还是很大度地跳过了这一节，变戏法似的翻出一张报纸读了起来。

“《内经观察》晚九点快讯：赵氏股份二月度分红夜宴照例于晚八点在晋阳酒店位于礼周郡镐京城的总部召开，智瑶携韩虎、魏驹不请自到，强势砸场，赵毋恤赔笑以对——超八成财经观察员一致认为：因姬晋集团股权重组震荡一年的z股或将迎来一轮小牛市！”

陈森望着墙上太学时期的同班留影，反复权衡，最终叹了一口气，“小默，用我的加密后台给张居正发一封匿名邮件，就说——满仓赵氏股份。”

小默一边执行指令一边抠着脑袋思考，眼珠轱辘直转。结果它啥也没整明白，只好锤着太阳穴汇报：“邮件送到了。”

“还有么？小默。”陈森有点倦了，但还想坚持一下。

“有的……当地时间2日早晨1点，在thouai位于渡鸦阁市的总部，issa与thouai发表联合申明——西方时3月3日1点，即东方时3月3日晚1点，soultalk将在炬火世界全面同步上市。”

说完，小默有点不安起来。

陈森脸上的疲倦更深沉了。

——终于被他们领先了吗？

——唉。

——太可惜了。

——如果我能……

“算了，就到这里吧——小默，请六点叫醒我。”陈森意兴阑珊地说。

“好的，森森……晚安。”小默双手合十垫着脑袋说。

“晚安，小默。”陈森闭上眼，一切都在此刻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