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学院派与革新派(五)(3 / 4)
简单来说就是曾经的暮因尼亚王族——现在的暮因尼亚贵族——趁着饥荒发起的叛乱。
“我的丈夫是个平民,他叫埃里,”薛俄继续说着,“我是在数学社团认识的他,后来他死了。我不应该喝酒的。”说着,薛俄又喝了一口。
她的头发里躺满白丝,耳旁一对卷曲的发丝垂下来,像是没水喝的藤蔓微微颤动。
“我是个落魄贵族家的女儿,为了在天文学上有所建设,我把手上的领地都卖了。若是让我父亲知道,他定会打死我。”
安德纳拍拍薛俄的肩膀,分给她一块嚼烟。
现在的他,感性完全占了上风。
或许是由于白天的刺激。
但同时,他本身也是借着那理由释放了真实的自我。
“我没事,”她说,“有时候,哭只是一种发泄形式,这并不代表我是悲伤的,人总得找个渠道发泄。我其实很快乐。”
“我明白。”
安德纳点点头,他的确能明白。
难受时候,他经常坐在河边,拿着借来的书,抽一下午的烟。
“我女儿其实更像我的丈夫,整天对着数学别的什么也不干,总出去宣讲,我很庆幸,现在的数学领域已经不会再因学术问题出现流血事件了。”
安德纳本以为薛俄会在句尾讥讽医学界,但出乎他意料,薛俄没有。
“挺好的……”
安德纳不太清楚数学方面前沿的知识,他仅是学到了《微分学与积分学原理》。
两个人像多年的朋友,唠起过去,却没有一个人提起未来。
人与人之间很奇妙,摈弃了相反立场后,可能在其他地方会很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