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故人长绝（1）（2 / 3）

但霍尔金娜冲上去拎住他的耳朵，狠狠旋动就让安东嗷嗷大叫。这是他们小时候的游戏，安东围绕着霍尔金娜像小狗一样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直到确定是他熟悉的人才缓缓熄灭黄金瞳。

他不是不听霍尔金娜的话，只是暂时分辩不出她是不是那个足以让自己无条件相信的人。只有这个游戏可以让他无条件信任一个人，安东眼神一阵恍惚…

他还记得小时候杜登博士会把霍尔金娜和自己关到一间小房子里，每次铁窗外的人都冷冷说“如果这次再不杀了他，你就永远在这里呆下去吧。”

要杀人的是霍尔金娜，她是当时避风港最优秀的孩子。注定被杀的是安东，那时候他还没有觉醒，血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c级。

避风港不需要废物，残次的孩子被用来当作优秀孩子的磨刀石。霍尔金娜被丢进来前还得到一把弯刀，安东什么都没有。他怯弱的缩在角落里，眼神水汪汪带着恐惧。

霍尔金娜盘坐在铁门边闭目养神，她从小就早慧，正是因为这份早慧她才讨厌这种毫无水平的磨练。如果她是教官的话就把所有孩子都放到一个迷宫里去，不给食物不给水让他们像真正的野兽凭能力决出唯一的胜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说得那么狠让自己永远呆在这里，不出三天他们肯定又会让自己去猎杀那些优秀种子。

五天后铁门打开，来押解她的人嗤笑着“1号你怎么还没杀掉那个废物？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想到喜欢的玩具被废物骑在身上真是让人不爽。等你再发育几年我会让你知道当女人得快乐的。”

当时霍尔金娜还没有名字，所有孩子都只有数字代号。她是1号，安东则连代号都没有。她不敢反驳押解者的话，哪怕这个恶心的家伙做出再过分的事。

1号被带到类似斗兽场的地方，她早就熟悉这里。那时候杜登博士疯狂生产她们，又让她们互相销毁。1号的弯刀不知道饮过多少血，每次看到那些和自己一样的孩子被割喉她都默默想到自己仰躺在石头平台上，幻想自己是一朵小花渐渐枯萎的样子，于是更加讨厌这一切。

安东慢慢熟悉了这个不会杀死自己的女孩，有一次她重伤被扔回来的时候他小心的凑了过去。不是楚楚可怜的眼神，这一次变成了贪婪。1号犯了错，避风港里根本没有需要被可怜的人，如果有那可怜一定是被伪装出来的。

安东围绕着她像条狗一样去舔舐女孩身上的伤口，粗暴的去撕扯她的衣服。他幻想自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管理和押解者，那些人总是向这个废物详细描述自己的“经验”。

1号静静看着身上变态一样的男孩，把弯刀递到他的手中说“等你舒服完了就杀了我吧。”

安东继续猪一样拱动，1号的瞳孔渐渐扩散…她想起了那些被自己杀死的孩子，想着他们临死前究竟是该憎恨还是解脱？她又想到在一本书上看过的画，她看不懂书上的文字，只能看明白那块绿色的草地上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迎着微风伸手。风吹动她的裙摆吹起花瓣飘散，1号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美的一幕，从此她讨厌起自己双手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