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莫维奇的眼泪(1 / 2)
阿布拉莫维奇的眼泪
掌门摘下一片叶子示众云:
mariana提到:
hatilearnedasthat……ifyouleaveituptotheaudience,theycankillyou
如果你将全部决定权交诸公众,那么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行为艺术之母阿布拉莫维奇在一间房间中贴出告示:允许观众随意挑选桌上72种物件与艺术家进行交流,或是身体接触,从水果、蜂蜜、玫瑰,到匕首、剪刀、手枪……marina将自己麻醉后静坐,把权力完全交给观众,观众们从最初的小心翼翼,看到她真的毫无任何反抗后,开始肆意妄为,他们中有的用匕首在她身上划伤口,有的用玫瑰刺伤腹部,进行各种施暴,甚至有人将装有子弹的枪支放入她的口中,并想要扣下扳机,虽被另一位观众取下,但六个小时麻醉消失后,衣服破碎,伤痕累累的marina,眼眶充斥着泪水,看着面前的施暴者们,进行无声的控诉。
埃略特·阿伦森在《社会心理学》中这样自述道: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们生活在反犹太情绪严重的街区,而我们是那里唯一一家犹太人。我不得不在每天傍晚的时候去希伯来学校,我是这个街区中唯一一个去希伯来学校念书的少年,这使我很容易成为街区中一些年纪较大的恶棍的攻击目标。天黑以后,在从希伯来学校回家的路上,我经常被街头的歹徒抢劫,他们还高喊着反犹太的侮辱性口号。我非常清晰地记得,在遭遇了一次毒打之后,我坐在围栏上,为流血的鼻子和受伤的嘴止血,我为自己感到难过,并且很想知道这些根本就不认识我的小孩为什么会如此讨厌我。我思考着,那些小孩到底是被教育要憎恨犹太人,还是出于某种原因导致他们天生就是那样的。我想知道他们的憎恶是否能被改变--如果他们了解我多一点,他们会不会就不那么恨我了呢?我反思了自己的性格,如果情况正好相反,也就是说,如果我比他们块头更大、身体更强壮,那么我会毫无缘由地把他们痛打一顿吗?很久之后,我发现自己当初思考的这些内容都是很深刻的问题。当然,年少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大约3年后,作为一名社会心理学家,我有幸能回答其中的一些问题,并发明技术来减少使我成为受害者的那种偏见。
掌门今用禅来接引“烦人”,并非说是烦人来烦掌门,是随着信息技术的大爆炸时代来临,人变成了烦恼的人,而我也试图用禅来让“烦人”们找到一条打开心灵的路。《金刚经》云:“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
故雪窦禅师颂曰:
明珠在掌,有功者赏。
胡汉不来,全无伎俩。
伎俩既无,波旬失途。
瞿昙瞿昙,识我也无。
雪窦是一朵掌门喜爱的解语花,此处,他却全然不提遭人轻贱的事情,他欲打破鬼窟里伙计,打破经教家的说法,亦如现在有些烦人,打着佛家的幌子,在各大群里讲经说法,收取钱财,然后出来一佛教正统弟子说要去修缮寺庙云云,破了法。但是,此人讲经说法,你也不可说就是骗,只因当时当下,的确也是安慰了人破碎的心。今,掌门从二百六十字《心经》里取字来叨叨天地万物之情,也并非是佛家正统的弟子所讲的那一套,掌门倒是并非要去打破什么,只是你说太阳,我来说月亮,亦如“云门对一说”。
“对一说”犹如男女的对唱山歌,各不示弱。记的小时候,小九九听刘三姐唱山歌,这个姐姐聪慧机敏,歌如泉涌,优美动人,有“歌仙”之美誉。有一位白鹤乡的善歌少年慕名前来对歌,两人对了七天七夜,不分胜负,后来两人都化为石头。无论是对于大自然或者是对于圣贤不可以只是跟着说,而是你也要来说你的,各说各的,这好比花儿与春风的对话,春风吹、春扇扇、春色娇、春美人,花儿亦是洞庭花落雨纷纷,皆是生在大自然的一道风景。
法眼云:“证佛地者,名持此经”,经中云:“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掌门今来引经据典,也并非来注解,更谈不上证悟,而是引人家的话,也只是起了一个头,亦如《诗经》里的兴,又如一阵春风把花儿吹醒了,吹开了,花儿却不是为了解读春风,而是花儿自开,开在春风里,开在人世间,禅亦是一枝花。金刚是用来比喻法身坚固,故物不能坏,又如阿布拉莫维奇满身的伤痕,心如《金刚经》,也会流泪,这就是阿布拉莫维奇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