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 伟大母亲永记不忘（2 / 5）

她在取代母亲，她正成为母亲。白鹿的母亲。

她躺在那里，从母亲变回骨白的赤裸女士，又变回赤杯，又变回母亲。

血液流淌。

“注定的死亡。”有人在白鹿耳边呢喃。

白鹿知道，母亲一定是太爱他了。“她对我的爱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他喃喃地说。

他看着眼前从洗衣店买来的柔软的衬衫，阳光下的蕾丝窗帘。母亲的香水在沙发上萦绕，婴儿的小手指缠着他们母亲的手指

他赫然睁大眼睛，猛力把这个假冒伪劣的女人推开。

入目深红。

他这才知道蜕衣俱乐部的天花是醇厚的红色，很单调。

他躺在地上，厚厚的地毯上。要不他头上的伤口已经完全复原了，要不就是他已经失去痛觉了。

“你成功了。然后你晕倒了。”苏洛的声音居然令人安心，这个世界一定是失去常理了。“你还好吗。”她问，不是上扬的语调，只是平铺直叙，像是执行着某种程序，而不是发自内心。

白鹿感谢她。

“我看见了一个女人。”他躺在地上，头部过分向后的姿势令他的发音不完全清晰，”或者是杯子，赤红色的。”

“你没有疯掉吗？”苏洛顿了顿说，白鹿一时也分不清对方的意思是自己居然没有疯掉，还是看见这些的自己已经疯了。

“”白鹿不知道答案。

“真可惜。”

“这是正常的吗？”白鹿问，“每个人都会这样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