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 伟大母亲永记不忘（3 / 5）

“嗯……通常是。但是你不一样。”苏洛回答她，听上去居然还有点犹豫不决。“大部分人晕倒时，是不会看见赤杯的。

“所以，我正常吗？赤杯又是谁？”白鹿的喉咙发出些微干枯的声音。他似乎直言了如何强大之物。

“这很难说。赤杯是个司辰。”苏洛这次端起架子来了。“正常的标准如何衡量呢？疯狂如何界定呢？平庸是否正确呢？特别是否优秀呢？我不能够回答。你如此早就得到一个司辰的注意是否特别呢？我会说，是的。但是，你会不会只是极其幸运或者极其不幸呢？也不能排除。你刚好迎上了下午三点，那是赤杯最活跃的时间段，你偏偏在进修杯术，偏偏在进修与赤杯权柄相关的密传，偏偏领悟了，还偏偏在这种基于杯准则以上的地方……遇上这种几率性的事，虽说特别，但也非从未有过。总会有几个的……”她喋喋不休，看着像是要报复刚才白鹿给她的答案。

白鹿眼睛一闭。

第一件事。杰西卡的睡衣放在篮子里，洗个热水澡，然后穿上她最朴素的衣服。她今天哪儿也不去，更别说去教堂了。她已经不相信上帝了。

阳光透过那肮脏的厨房窗户，仿佛要刺穿一堵砖墙，不能直视它。当她咬着松饼时，她想到今天的报纸应该在这里。这是为数不多的奢侈品之一。然而，标题让她重新考虑这种奢侈的做法。

轰隆隆的雷声。

忒耳普西科瑞的额头青筋暴跳。她不想看到这个。她不想读这个。她在拿出漫画部分后把报纸塞进了垃圾桶，笑得颤抖，而不是恐惧。

当她看完后，她的肚子很痛，这是有原因的。她无法多罗西说的话。一想到要大步走到巴罗这个啤酒肚老板面前，转达她的问候，她又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会被当场解雇的。她也会，但这几乎是值得的。

“真的值得吗，你这个胆小鬼？”她又黯淡了一瞬。

你会死。你会失去意义。你会辜负舞蹈。你会让母亲失望。

你曾经加入了绳结姐妹会，可是他们是如何要求你的？他们要求你舍弃凡人生活，完全投入无形之术学士的道路。然后，你因此退出了，这是一个宝贵的，加入一个可信伟大的密教的机会，可是你退出了。

你再也没有加入任何密教势力和组织，只能日以继夜躲藏着来自防剿局的疯子们。

只为了守着现在这个廉价，几乎没有希望的舞蹈现实，你被母亲捆绑着，不是吗？

你不是个懦夫吗？

她低下了头，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毫无痕迹，没有第三只眼。

什么都没有。

现在怎么办？回到床上去？不，不。她觉得自己可以跑一英里，但地板还是很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