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夹肉风波（5 / 6）

好一阵子，赵君伟才从沙发站起来，看林菊芳还倒在地板上，就问道：“你死了？”

林菊芳不作声，却又有一滴泪滑落下来。

赵君伟近前，俯下身子看，然后用手拍林菊芳的脸，重复着刚才的问话：“你死了？”

林菊芳的一大串泪滴涌出来，嘴角抽动着。赵君伟站起来，骂了一句后到门前穿了鞋子出去了。林菊芳听见门一声响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屋顶，那一盏精美的吸顶灯是她和赵君伟一同在灯具商店里买的，现在那上面的一朵粉艳的小花像是一只眼睛，在嘲笑她。

林菊芳久久地看着屋顶，然后艰难地起来，爬到床上。她觉得浑身的骨架已经散掉了，眼睛肿涨得似乎是难以睁开。她现在心里木木然的，已不再想到悲苦与忧戚。

林菊芳就这样躺着，慢慢地眼皮粘合到一起。

……林菊芳已记不清在这条路上走了多少次，如果可以持续的话，她愿意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前面的高大的楼房是她学习的地方，她每天去那里，履行她做学生的职责。

后面沙沙的脚步声很急，且听到了轻微的喘息。李卓然忽地飘到她的身边，对着她傻傻地笑。林菊芳问:

“你没有上课？”

李卓然声音小得必须伏到他的耳朵上才能听见：“我、我是看你出来、才……”

“才怎么样？”林菊芳甜甜地问。她为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

“我只是想同你走一段，我们一同去教室。”李卓然脸色一红，“我想他们都会用那样的眼光来看我们。”

林菊芳忽然激动起来，用手抓住他的衣襟道：“看我们哪样呢？你说。”

李卓然站下来，用一种特别的目光看着林菊芳。突然间，他抱住了她，用他的唇亲她，手轻抚着林菊芳的后背。

林菊芳眩晕了，她没有挣扎，接受了李卓然的爱情。

云在天边聚合着，忽然地又散开，李卓然就这样的背景中牵着她的手，走在一片草地中。前面的花开了，有鸟在飞起飞落。李卓然说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他要与林菊芳在这里长相厮守共白头俱老去，生生世世不分离。林菊芳的泪水洒落下来，那草地陡然间长满了白色的荷叶，奇形怪状地渐渐聚拢来。

李卓然向那一大片荷叶的深处走去，越走越远，完全不理会林菊芳的呼喊。林菊芳看他没入了那一大片荷叶中，又突然间站到了遥远的河的对岸。林菊芳心里又生出希望，奔跑着，不顾脚下丛生的荆棘。

李卓然呢？他不见了，像风一样只可是可感知却没有踪影。

……

林菊芳猛地醒来，发觉自己的眼角边有一滴泪珠儿。她打开手机，联上qq，想去找网上的李卓然。没有，他的头像没有色彩。小玉在，俏皮地小玉似是在看她。

林菊芳问：你知道李卓然的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