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史修到底是谁（2 / 3）

“呃——啊！”岁起没有防备，被他掐住一下又拎起来一下撞在了墙壁上！额头的疼痛结合喉咙稀薄的空气通入，岁起脸色涨红，拼命挣扎！

“放、放开……”喑哑又微弱的声音。

史修双目通红：“说！我只要真相！”

“放、放开……”越来越微弱的挣扎。

“说啊！不是说我是鬼嘛！说，我到底是谁！”

岁起脸色已经发紫了，白眼翻了上来，眼看进气比出气少，史修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呕——”岁起趴在地上喘气。这次轮到史修冷眼看他：“我不想杀人，你应该感激我愿意保持自己的理智，不然，按照你想要的皇帝性格，你现在就死了！”

岁起干呕好几声脸上的红紫色才淡了一些，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在濒死的边缘把自己拉回来。缓了半天，还是不忘瞪向史修：“你以为你现在好到哪去？史元中，你也不想想，一个心怀仁善的正常人，怎么可能见到那些场景心绪平静的！你本身就是这样性格的人，你本身就是个疯子！是我、是我让你看清楚你自己！”

史修再次抓起他的领口，把他从地上拽起来：“那就送我回去！”

岁起挣扎着推开他：“回去？你以为就你想回去！咳咳咳……实话告诉你，这里是时间线的乱序，是各种时空的交织，是历史线的异变！回去，哈哈哈哈，回去……咳咳咳……”他又剧烈咳嗽起来。

“你说什么？”史修虽然没听明白，但他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绝望笼罩着他。这‘绝望和失落’不是他自身的情绪，而是岁起身上的，他感知到了这一种恐惧。

岁起的头发从那一缕白色开始泛白，漫漫延展……

刹那间，史修感觉被一种刺骨的寒意，像是腊月里的大雪，从天而降，包裹了整个宫殿；与此同时，周围都开始变暗。史修感觉脚下的土地在虚化，崩塌，黑暗中，有人用力一推，他感觉自己掉了下去……倒入黑暗的深渊……

“陛下、陛下！”

周围有很嘈杂的声音，史修睁开眼，眼前是他熟悉的宫人。

“陛下，您怎么倒在这？要不是听到花瓶碎了，奴才等还在外头候着呢……”

花瓶？

对，花瓶，他刚刚打碎了花瓶。史修看向桌子，桌上确实少了一个花瓶，宫人们已经在收拾地上花瓶的残骸。史修又看向自己鲜血淋漓的手……不对！血呢！他的手、他的手上刚刚的伤口和血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