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2 / 3）

“不是卑鄙下流的群殴，也不是利用现代武器。如果是现代武器我已经通过漫长的学习，熟练地掌握用法和原理了，这样的失败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第一次，应该是在宋与元的交接时间。书生打扮的人，还记得他的样貌，在那个年代流行的几寸长须，宽袍广袖，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走入了战场。他面对着一支真正的军队，和我，拥有龙躯，可以解放莱茵的次代种，面含哀戚，眉眼低垂，双眼藏泪。他第一次让我看到了人类的想象力和智慧。”

面前欣长的男人为什么屠龙？

他冷淡，对荣誉和富裕生活也不甚留恋。

毫无保留的付出，得到什么？

愧疚和执念。

对那个雨夜的怀念，抓住这一点，就能在一定程度上使用这把利刃，变得更锋利，从一把宝剑到传世的不朽神兵。

龙与龙之间又何尝都是朋友？

苏晨顿了顿，抬起头，微笑着说道：“如果说免费赠送，我觉得你一定不会相信。商人把免费做成口号，暗地里大肆收割。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或许你这样认为，我也不否认。”

楚子航慢慢地移开冷峻的目光，食指弯曲，轻轻敲打着桌面。“咚咚”的声音低沉压抑，好像乌云密布的阴天。

“以交换的方式吧。智慧因为共享而变得富裕。我希望得到暴血技术，而作为能支付的代价，保证让你突破临界血限。”

听到这里，楚子航呼吸急促了起来。“有多大的风险？”他抚摸着冰冷的村雨，仿佛感受到了那个雨夜的灵魂，仍然在挣扎，等着他去解救。

与恶龙交战，那就化身恶龙吧。他早已走上了不归路。

暴血也是和毒品一样戒不掉的恶习。他似乎已经变成了古老故事中因为贪婪而失去所有的人，在那些早已经讲烂了的故事里，所有的反派都是因为不可得的梦想，被过于炽热的灵魂火焰烧死。

“没有风险，只是需要你舍弃一件东西，一件因为普遍拥有而变得廉价的事物。”

“什么？”他握紧了拳头，眼神如刀，严肃地盯着苏晨。

空气立刻变得燥热，两股强大的气息对撞，彼此死死地咬住。

“抛弃对人类命运的守望，献上对龙族的忠诚。”苏晨起身，如同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瞬间斩开面前的波浪。仿佛清冷的月光照进了暗无天日的深渊，更加冰冷了。

他突然迸发的气势无法阻挡，磅礴，无边无际。

转瞬之间，又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懒散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