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太宗宣武帝实录5（2 / 3）

陈牧：中原士民言寡人为政如何？请先生直言。

萧凡：臣闻其言大王用法太峻。

陈牧：今梁地初定，寡人不得不为之尔，君不见，吴起无恩而楚强，商鞅严刑而秦兴乎？

萧凡：臣以为，吴起丧其身，商鞅亡其家，皆残酷之致也，大王方开建大业，景行尧、舜，犹惧不济，乃慕起、鞅之为治，岂此中原士女所望哉？

陈牧：先生之言是也，寡人知过矣。

chenmu：hodothepeopleofthecentralplainsevaluatemesinceienteredpolitics，pleasesirtellmebluntly。

xiaofan:iheardthemsayyou'reinpoertooharsh。

chenmu:nothatliangguohasjustbeenpacified，ihavetodothis，thestateofchuandthestateofqinbecamepoerfulbecauseoftheharshnessofthela，doesn'tsirkno？

xiaofan：ithinkharshlasillkillthem，youshouldlearnfromisekingshenyoucreateagreatcause，notlikethechuandqinstates，thisisnothatthepeopleofthecentralplainsant。

chenmu：sirasright，iasrong。

陈牧：寡人欲风化天下，先生何以教我。

萧凡：臣以为，宜兴辟雍，设庠序，陈礼乐，隆雅、颂之声，盛揖让之容，以风化天下，如此不治者，未之有也。

陈牧：先生之言是也，寡人受教矣。

chenmu：ianttoeducatetheorld，sir，isthereanythingtoteachme？

xiaofan:ithinkschoolsshouldbesetuptoteachpeopleetiquetteandmusic，thecustomofadvocatinghumilitymakessocietyharmonious，onlyinthisaycanthecountrybebettergoverned。

chenmu:sirisright，iacceptyourteachings。

陈牧：教化同刑法，孰为重孰为轻，先生教我。